说罢,喻岁再说: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 时宴知问:“你真对他没兴趣?” 喻岁白眼一翻,无语道:“你要不要下车醒醒酒?” 这个白眼,倒是让时宴知舒坦了。 他说秦风贱,他自己何尝不犯贱,硬是要喻岁对他态度恶劣,人才舒坦。 喻岁催促道:“回答我。” 警惕褪去,又是一副懒散劲,懒洋洋地躺坐着,圈在她腰间的手没松,指腹隔着衣服,似有若无地摩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