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叫那个,我叫时暮白” “暮白,吹风机在哪儿?” 终于意识到自己称呼不对,女人改口道。 幸好她那点微薄的情商在此刻及时发挥了作用,不然男人肯定不愿意搭理她了。 ‘哼,真是比没在一起之前还木头。裹得那么严实是想热死自己吗?’ 翻了个白眼,时暮白扭过头不看她。 “在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。” 找到后她默默吹起了头。一时无言,卧室里只剩下呼呼的声音,分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