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枳的手。
温如枳跟着警察进了审讯室，不算大的房间，有些冷。
坐下后，椅子上冰冷的温度传遍她的全身。
她缩了一下肩头，对面警察目光审视着她，格外冷漠严肃，好像她已经是个罪大恶极的罪犯了。
警察质问道：“温如枳，你知不知传播黄色污秽物是犯罪？聚众淫乱也是犯罪。”
一个个字，温如枳都听得懂。
却都那么陌生。
她双唇一颤：“不是，我没有传播，更没有参与，我对今天的事情完全不知情。”
警察皱眉继续道：“你的手机，我们已经找了技术搜查，很快就会真相大白，在这之前，你能坦白，我们都会从轻处罚，你自己好好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