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,“那你想瞒多久?一个月?一年?还是好久以后?”
许久,你g唇反问他:“姜则成,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有以后?”
话一出,姜则成一怔,心中升起一阵酸楚。刚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居然会这么快翻脸无情。你身上明明还残留着与他欢ai的痕迹,那些掩盖在衣裙下的一切都那么清晰。
哦,对了,他想起来了。你一开始就不喜欢他,还能带着笑意,温柔地粉饰恶意。只是他一下子沉沦得太深,以为你听他的哄便是对他有点喜欢,以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总能得到你的一点怜惜。
他真是错得彻底。恨意这种东西,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融?
姜则成越想越感到痛楚,似乎能看见心口的血流得像殷红的玫瑰,鲜yanyu滴。
你趁着他怔神的瞬间挣脱开他的手,从他面前飞快地跑了。
姜则成眼神空洞地盯着你离开的方向,盯了好久。
只是天边渐渐没了如血的残yan,夜的气息已然b近。
你不明白,你那么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是一个烂货了,还会有人缠着你不放。姜则成不应该是毫无负担地厌弃你吗?
“我没说和你分开。”
情绪的河床好像已经容不下争吵与撕扯。姜则成抱着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身后酒吧闹哄哄的声响被彻底忽视。
你无法辨别他的颤栗是因为卑微还是因为单纯的害怕。
你管不了那么多,狠狠推开他,咒骂道:“疯子,去si。”
“我不求你做什么,你别跟他走就好。”姜则成朝着那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,哪怕他是你所谓的朋友。
见朋友被他误会,你也没心情去解释什么,只是嫌恶地说:“你没资格命令我,我想去哪就去哪!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!”
“江雪琳!”姜则成忍不住大喊你名字,企图威慑到你。
你连脚步都没停下,没有回头的打算。因为你不想要他那种复杂纠缠的ai,也不想要炽热尖锐的ai,害怕它们会伤害你。
“我让二叔帮你。”
姜则成话音刚落,你便停了脚步,“他能帮我什么?如果只是以好心的名义给我钱,我可不想要。”
“不是。”他快步走上来,攥住纤细的手腕,生怕你又走。
厌恶情绪迅速划过你的眼眸。你却没甩开他,面无表情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“他认识一个心脑科的德医。”
你闻言,抬头看他的眼神中有些情绪波动,心里在计较他说话的真假。
姜则成明显能感觉到僵持的气氛有了些松动。
“跟我回去,好不好?”他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得像惹nv朋友生气的笨蛋。
你没有话,被他握紧的手没再挣扎,十分乖顺。
刚到租房,一场夏雨便没有由来地就倾泄而下,暴烈过后又变得温柔,一直滴滴到夜半。
在被他抱着入睡前,你毫不忸怩地将把手探到他胯间拢住那一大团瞬间兴奋的x器。
姜则成把你的手紧紧握住,晦涩眼神和紧抿薄唇似乎都在告诉你:他不想你这样。
你在心底鄙夷地骂他假清高,随即翻身背对他闭了眼。
姜则成马上贴过来抱你。
“好热,不要靠我。”
外面还在下雨,能热到哪去?不过是你讨厌得想躲他的理由。
无奈之下,姜则成只好和你拉开一点间隙,揽上你腰肢的手没有让步。
半夜,外面雨停了,空气含着凉意。你被热醒了,因为姜则成这个混蛋贴得太紧。
燥郁的你已经没了睡意,一把推开他,索x起了床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。
到底不是个没品的人,你是带着耳机看的,免得打扰了好学生明天的学习安排。
电影看了一半,情节垃圾得满屏幕都是吐槽。你不想再重新再找一部从头开始看,便直接躺下睡觉。
姜则成是凌晨四点左右醒来的,看到自己身旁空无一人,心情直接跌落到冰点。他以为你走了。
等出到客厅外面,他才看见你睡在沙发上,没有薄被盖着,就穿了个白se的小吊带。
他又气又心疼,认为你再讨厌和他睡着一起也不应该跑到沙发上睡觉。但你是被他b着回来的,他又能以什么立场说你不是?
姜则成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将你抱起,你还是被吵醒了。
你睁开眼看到他,随即撑着他肩膀要让他放你下来。
“回房睡好不好?外面凉。”姜则成的手仍稳稳当当地抱着你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明天让你见二叔,好不好?”
姜则成一句话让你打消了挣扎的念头,你没骨气地跟他睡回到床上。
凌晨五点半,天空的颜se是一种泛冷的、稀释过的墨水蓝,又好像是一团气那样能把人包裹起来的孤独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