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儿了,可没有故意让他躲起来。” 更何况按照季弦的性子,也未必会答应他们这样无聊的提议。 “是吧,季弦?” 袖口上的力道松懈,褶皱重新舒展开来,虽然松的是手,但是季弦却没有来地觉得其他地方一空,他抬脚迈出了树荫,转手拉住了白听的手。 “我的确是先出来,如果没有提醒,白叔他们也没发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