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一定奉陪,却怎么说都不让人上酒。 族兄最后充满遗憾的表情,他并未记在心上,但如今回想起来,却不知怎么分外清晰,就仿佛族兄早有预知,那一别就是永诀似的。 “叔父最后也是如此说。”荀攸奉上酒爵,“平生唯惜不曾与小叔父相对痛饮。” 荀柔端酒欲饮,被荀攸按住手,“叔父之意,凭生唯有此憾,亦算圆满。” 荀攸声音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