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我又不是她爹,力所能及地做些罢了,更多的确实帮不了。不过嘛,您也瞧见了,赌嫖不分家,他那样子,能活到下个月再说吧。”
原来除了相由心生,还有人不可貌相。
柳苔将心中所想同贺老夫人说,逗得她哈哈大笑。
”这人呐,强势的未必就是恶人,弱势的也未必就是善人。苔儿,来日方长,还有得学呢。”
“这世道怎么处处是坑?若是我笨些,摔了跟头怎么办?”
“摔了就爬起来,拍拍灰,继续走。
我虽然是一把老骨头,但给孩子托底,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柳苔像猫儿一样,缩到贺老夫人腿上趴着。
她对生母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,可她永远都记得她怀抱的温度,就像此刻,贺老夫人轻抚她脸颊时的体温。
柳苔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,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到了她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