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,轻轻解开他手上的绳子,雪白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不少淤青。
江淮序别过脸去,心中蓦然想起沈识檐说过的话。
那需要那么多轰轰烈烈,喜欢就是喜欢了。
可他对时念。
不可能,怎么可能。
第二天一早,时念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腕和脚腕火辣辣的疼,尤其是身边还有个人把他抱的极紧。
江淮序似乎是感觉到时念的动作,长臂一捞,把他卷入怀中,蹭了蹭时念的头发,用清早还没醒过来的鼻音哄道:“再睡一会儿,乖。”
时念说不上自己心里到底是气愤多一点还是屈辱多一点,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江淮序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一巴掌就让江淮序猛然清醒过来,条件反射地掐住时念的脖子,接着看清面前的人后缓缓放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