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物一样,这让南宫琤有些胆怯。 他别过头,再问了句,“你从前不就是觉得我只出主意,却能得到高功而不舒坦吗?” “不然来的一路上,何至于那般针对我?” “如今这样,应该正合你意才对。” 说完他又贪嘴的抿了一口酒。 沈嬴川神色有些复杂,他之前确实讨厌南宫琤不假,但经此一战,他才明白军师的重要性。